《陪乐》

    《陪乐》 : 短篇小说。朱春雨作,发表于《中国作家》1987年第3期,获1987—1988年优秀中短篇小说奖。作品写“文革”时期“我”陪人作乐的故事。知识分子的“我”在林场扛木头扭伤腰,工人头儿咒骂之余让我休歇;为了对付山里的空虚无聊,他又命令“我”每天给他讲故事,“我”便成了陪人作乐的故事员。就这样,“我”养好了伤,还经常被他们向上级报告“我”劳动表现好。不久,“我”被专案组召去,受到优宠的招待,惊诧之余才知道,自己又一次被挑来陪人作乐——教“革委会”几个头目打麻将。面对这使曾祖父起几代人为之堕落的麻将和这伙无耻的东西,“我”没有了山上“陪乐”时的轻松乐趣,只是感到痛苦作呕,觉得灵魂在沉沦,象落水的耗子在苦苦挣扎。三个月后,重又遣回林场,“陪牌”的经历又使“我”失去昔日工人朋友的信任。麻将的嚓啦声音从此象噩梦一样缠着“我”。作品在“寻根”的框架中嵌进二次迥然有别的“陪乐”,既对照了文化的蒙昧和荒淫的享乐,深刻地揭示了荒唐岁月中国社会文化荒漠的畸形景观,又寓含了伸向过去,走向未来的历史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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