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 : 中篇小说。王星泉作,发表于《十月》1987年第1期。作品写人与马的动人交往和生死感情。八路军排长戚念冰驯服野性狂傲的白马,结下友情。白马为感“知遇之恩”,在对日战斗中骁勇机敏,与主人配合默契,使戚与日军男爵黑森打成平手,并立下战功,从此人与马感情更笃。但在一次赛马中,白马飞飞虽尽力而为而终于未获第一,戚却觉羞耻难忍,对白马遂生反感,同时,与亲密战友罗连玉的感情也受到损害。戚从此故意冷淡、疏远白马,白马正生疝痛,又兼委屈,在厩内疼痛滚翻,惨不可睹,戚却不屑一顾,并狠心将飞飞退役。次年,在偶然机会,戚看见白马正与牛骡牲口为伍,受尽折磨,又脏又瘦,心痛万分,惭悔不已。他重又弄回白马,精心调养。后来在一次战斗中,戚负伤摔在阵地上,飞飞冒着危险,往返穿梭寻找,终于救回垂危中的戚。后来白马被他人驾驭时,被日军俘获。曾与它交战过的黑森男爵得白马后大喜,视若珍宝,意图驯为日军良骥,但白马不为珍养和毒打所动,终于绝食而亡。作品在中日民族战争的大背景中,在战士与战马患难相交的线索上,塑造了白马忠勇、神奇的形象;它是坚贞,忠诚,信念和道义的象征。在生动的多角度纪实叙述中融汇了意味丰富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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