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是初

出版时间:1989-10

白鸟是初 : 诗。夐虹作。初发表于1959年10月《文学杂志》第7卷第2期。全诗3段17行。诗末注有: “白鸟,代表着我至美至远的憧梦,那几乎是不可追寻的幸福。孩提时,我常梦见白鸟,……这一直是我珍爱的秘密。谨以此诗赠给蓝。”白鸟是憧梦和幸福的象征,也是诗人美好的人生追求。它孕育在诗人童贞时代,一直受到珍爱。尽管诗人给这首诗加了注脚,诗中丰繁的意义依旧引起了各种解释,这正反映了该诗的特色: 语义丰厚、蕴含深沉,富有余味。诗的第一段是诗人对“初相遇”的追怀。第二段写对想象中的白鸟的倾慕和白鸟带给她的生命的丰盈和喜悦。在这里,诗人两次提到“南方的晨”。“所以神,我选择了你/从南方的晨”。“神”可能指诗人心中的恋人,也可能就是注脚中提到的“蓝”。“蓝”这个意象在复虹诗作中经常出现,多是美好的象征,如诗人的理想、希冀、爱人等。诗的第三段打破了与前两段一致的文法秩序,诗人重新组织了心象。“永恒必要的存在/在极地的白里”。“极地”给人邈远的感觉,与第一段“距离是只太长的手臂”,第二段“南方的晨”相互呼应,共同营造了憧梦邈邈的艺术情境,增添了诗的渺茫意绪。全诗诗意隐约蕴藉,体现了夐虹诗作中“向为女性诗人所欠缺的理性的深度与严密的组织力” (《六十年代诗选》评语) 。这首诗调子轻柔而奇幻,感情真挚丰富而有节制,技艺精巧,受到台湾诗坛重视,被选入齐邦媛主编的《中国现代文学选 (一) 》等多种选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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