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作“无宁”。
宁可、不如。孔子身患重病,弟子子路派门人去充当孔子家臣,负责料理后事,以便用大夫之礼安葬孔子。后来,孔子病好转了一些,得知此事,非常生气:好久以来,仲由就干着这种骗人的勾当!我明明没有家臣,却一定要装着有,我骗谁呢?骗上天吗?“予与其死于臣之手也,无宁死于二三子之手乎!”(我与其在家臣的侍候下死去,不如在诸位弟子的侍候下死去。)(《论语·子罕》)后《左传》作“毋宁”,义同。又义同“无乃”,岂不是。
今沿用本义。
①宁可,不如。《中国当代文化名人亲情散文选·鲍昌(天年——我的母亲)》:“我知道,这并非是自己性格上的美点,毋宁说是一种缺点。”冯德英《苦菜花》第六章:“她甚至下意识地想,毋宁把这种不幸落到他自己头上好。”
②犹“无乃”,岂不是。心中有明确答案,却用揣度语气表示。《大众电影》:“子女双全毋宁是人生最称心如意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