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百老汇 : 六十年代以后,外百老汇已逐步走上了百老汇的道路,商业性日增,而艺术性日弱; 演出费用日渐浩大,剧目则日趋减少。许多新作家和小剧团又开始在偏僻的顶楼、地下室、酒吧、教堂等地以极低的成本演出各种实验性戏剧。人们把这种现象称为“外外百老汇”。
这种更新的戏剧的特点是没有宣言,也不是一个整体。它是一种即兴的或者说是偶然的戏剧集体,也是一个培训先锋的场地。由于有种种的自由性,业余的和专业的两者之间的界限消失了;观众和演员之间的界限很难看清。这种戏剧可能开始于1960年,那时在格林威治村“三号镜头”咖啡店上演杰里的《国王尤布》。不久,这些戏剧就扩散到其他地区去。
在风格方面,外外百老汇喜欢短小而惊人的剧本,一晚上能够演几部。它的喜剧性是曲折的和使人情绪不安的,而它在暴力和夸张方面则完全是美国式的。虽然它在艺术表现和政治思想上都是激进的,它却避免直接叙述、说教和空论。最重要的是这些戏剧利用“全部舞台效果”的帮助,如混合效应法、特技装置、令人意想不到的身体的动作和即兴表演,这种剧本的语言在词句上甚至比欧洲荒诞派的剧本还更不受限制。这种剧本有时表现出启示录的迫切感和对人类社会的希望。
对外外百老汇作出贡献的剧作家很多。保罗·福斯特的剧本《大桥万岁》(1964)和《汤姆·佩因》(1968)在“妈妈剧院”上演的时候,在使用混合效应法方面和艺术技巧方面显示出不平常的机智聪颖。在《球》(1964)这个从远方摹仿着贝克特的、使人不安的剧本中完全没有演员。年轻而多产的山姆·谢泼德具有特殊的主观能动性和高度的戏剧视觉感。在《芝加哥》(1965)一剧中没有和动作有关系的故事或是逻辑线索。另外,范伊塔利最著名的剧本是《欢呼美国》描写美国生活在“永恒安全和普遍幸福的假象”纱幕掩盖下,在三个领域——工作、娱乐和旅游——里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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