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出《圣经·新约·哥林多后书》第3章。
使徒保罗在这一章中谈到他和希腊哥林多教会教徒的关系以及他对信徒们的信心时说：“我们岂是又举荐自己吗?岂像别人用人的荐信，给你们或用你们的荐信给人吗?你们就是我们的荐信，写在我们的心里，被众人所知道，所念诵的。你们明显是基督的信，藉着我们修成的。不是用墨写的，乃是用永生上帝的灵写的。
不是写在石版上，乃是写在心版上。我们因基督，所以在上帝面前才有这样的信心。并不是我们凭自己能承担什么事，我们所能承担的，乃是出于上帝。他叫我们能承担这新约的执事。不是凭着字句，乃是凭着精意。因为那字句是叫人死，精意是叫人活。
”有时“精意”亦译作“圣灵”。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他使我们能够为新约服务，这约不是字面上的法律，而是圣灵的约。字面上的法律带来死亡，但是圣灵赐予生命。
”“字句叫人死，精意叫人活”一语，后人在引用时已失去原来的宗教色彩，泛指不能仅看字面，要得其要领与精神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