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暗成于光,彩色别于光:【明暗成于光,彩色别于光】指绘画艺术在取景时对景物明和暗相反相成、存在的状貌要注意描绘。
清曹雪芹《废艺斋集稿·睡里湖琐艺》:“至于敷彩之要,光居其首。
明则显,暗则嗨。
有形必有影,作画者岂可略而弃之邪?每见前人作画,似不知有光始能显象,无光何以现形者。
明暗成于光,彩色别于光,远近浓淡,莫不医光而辨其殊异也。
然而画中佳作,虽有试之者,但仍不敢破除藩篱,革尽积弊,一洗除俗之套,所以终难臻入妙境,不免淹滞于下乘者,正以其不敢用光之故耳。
诚然,光之难以状写也,譬如一人一物,面光视之,则显明朗润,背光视之,则晦暗失泽。
各阴阳于一体之间,非善观察于微末者,不能窥自然之奥秘也。
若畏光难绘面避之忌之,其何异乎因噎废食也散!”从光学的角度论绘画艺术形象的显现,提出“明暗成于光,彩色别于光”,这在中国画论史上是个新的要发现。
当然,这里所说的明暗,与前人的有关论述还是有承继关系的。
明共昌《画冒》:“余尝与眉公论画,画欲暗,不欲明。
明者如舰棱钩角是也,暗者如云横雾塞是也。
眉中说:“诗中國须得微妙吾,然语语重婴的美学意义。
清沈宗骞《芥舟学画编》卷四《人物琐论》:“作人物布景成局,全借有疏有密。
疏者,要安顿有致,虽略施树石,有清虚潇洒之意,而不嫌空松。
少花草,有推静幽闲之趣,而不为岑寂。
一丘一壑,一几一榻,全是性灵所寄,令见者动高怀,兴远想,是谓少许胜入多许。
如倪迁老远岫疏林,无多笔器而满纸逸气者,乃可论布局之疏密者。
须要层层掩映,纵极重阴叠翠略无空处,而清趣自存;极往来曲折不可计,而条理愈显。
若杂乱满纸何异乱草堆柴哉?凡画当作三层:如外一层是横,中一层必当多竖,内一层又当用横,外一层用树林,中一层则用栏循房屋之属,内一层又当略作远景树石以分别之。
或以花竹间树石,或以夹叶间点叶,总要分别显然。
大画虽有数层,而纸素受笔之地只是一层,是在细心体会其外层受笔之外,便是中层地而,中层受笔之外又是内层地面,准能调剂得宜,不模糊,不堆垛,不失章法。
便可使玩者几欲跃入其中实。
一局之间又当作股数,多不过三四、一股浓重,余股当量其远近而琉淡。
若通体迫塞者,能以一二处小空,或云或水,俱是画家通泥气之处也。
有全露之松林,无全露之屋宇;有成片之水面,无成片之平地;路必求通,泉必求源,画近处要浓重,远处要轻淡,固是成说,然又不当故以轻重为远近。
要识远近之法,在位置不在浓淡。
攒而能离,合而能别,葱翠盈前,无非气韵,菁华满目,尽为文章,作见足骇人目,细玩更怡人情。
密而至此,吾何间然。
”认为布局的疏密,与用笔的浓淡、虚实、轻重、远近,有内在联系,也与层次、股数的设置相关。
微妙,便不微妙。
须是一路坦易中,忽然触普,乃足令人神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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