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论读书

梁启超论读书:

梁启超在《治国学杂话》中,详细论述了读书的各个方面。

如“一个人总要养成读书趣味”,“必须养成读书习惯,才能尝着读书趣味”,“学生做课外学问是最必要的”,“读书自然不限于读中国书,但中国人对于中国书最少也该和外国书作平等待遇”,“读中国书,自然象披沙拣金,沙多金少。但我们若把他作原料看待,有时寻常人认为极无用的书籍和语句,也许大有功用。须知工厂种类多着呢,一个厂里头还有许多副产物哩。何止金有用,沙也有用。”在读书方法中,则最为推崇抄读法。“若问读书方法,我想向诸君上一个陈条:这方法是极陈旧的极笨极麻烦的,然而实在是极必要的。什么方法呢?是抄录或笔记。我们读一部名着,看见他征引那么繁博,分析那么细密,动辄伸着舌头说道:‘这个人不知有多大记忆力,记得许多东西,这是他的特别的天才,我们不能学步了。’其实哪里有这回事。好记性的人不见得便有智慧,有智慧的人比较的倒是记性不甚好。

你所看见者是他发表出来的成果,不知他这成果原是从铢积寸累困知勉强得来。大抵凡一个大学者平日用功,总是无数小册子或单纸片,读书看见一段资料,觉其有用者,立刻抄下(短的抄全文;长的摘要,记书名、卷数、页数)。

资料渐渐积得丰富,再用眼光来整理分析它,便成一篇名着。想看这种痕迹,读赵瓯北的《二十二史札记》、陈兰甫的《东塾读书记》最容易看出来。”“发明的最初动机在注意抄书,便是促醒注意及继续保存注意的最好方法。当读一书时,忽然感觉这一段资料可注意,把他抄下,这件资料自然有一微微的印象印入脑中,和滑眼看过不同。

经过这一番后,过些时碰着第二个资料和这个有关系的,又把他抄下,那注意便加浓一度,经过几次之后,每翻一书,遇有这项资料,便活跳在纸上,不必劳神费力去找了。这是我多年经验得来的实况,诸君试拿一年功夫去试试,当知不说谎。” 参见 梁启超读书处 国学入门书要目及其读法 最低限度之必读书目 清代学术概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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