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

    英语 :

全世界约20亿人使用英语,占世界人口的1/3。以英语为母语的人数超过3.6亿,在世界上位居第三,排在汉语和西班牙语之后;英语第二语言使用人数约4.2亿。与其他语言相比,英语分布区域和使用范围最广,被称为全球性语言。英语科技词汇基本上已成为国际通用术语。大多数电脑编程语言都与英语密切相关。随着网络的发展,英语的使用更加普及。

英语有20个元音、24个辅音。英语的发音因地域不同而有所差异,主要体现在元音上,辅音变异不大。通常认可的标准发音有:英国标准发音(Received Pronunciation,RP)、通用美式英语(General American,GA)和澳洲英语(Australian English,AE)。其中,英国标准发音传统上指伦敦和英格兰南部受过教育的人通常说的话,是英国政府部门和英国广播公司的首选发音。其他非标准音也完全能够被接受,并越来越多地用于公共场合。英语是一种高度强调重读的语言,重读的度可分四层,即第一重读(锐音/´/)、第二重读(长音/ˆ/)、第三重读(钝音/ˋ/)以及弱读(短音/˘/)。重读音节的不同会引起语义、词性的变化。如,Têll mè thě trúth(强调truth,其他情况无关紧要)有别于Têll mé thě trûth(强调me,其他人无关紧要);blâckbírd(黑色的鸟)有别于bláckbîrd(乌鸫);与动词permít和recórd对应的名词则分别是pérmit和récord。多音节词往往倒数第三音节重读,音节的增加会引起重读移位和某些元音性质的改变,如hístory-histórical;périod-periodical-periodícity。

现代英语是分析型语言,具有功能灵活性(如词性活用)和词汇开放性(自由吸收其他语言的词汇和随时创造合成词、派生词)等特点。名词、代词、形容词及动词有屈折变化,副词、介词、连词及感叹词无变化。主要靠语序和虚词表达语法关系。如,John gives Mary a ring,如果颠倒两个补语的次序,就需要添加介词to,句子变成John gives a ring to Mary(而不能说John gives a ring Mary);再如,We want you to know,如果颠倒两个补语的次序,就改变了句子结构和意思。形容词一般放在名词前面,副词的位置则更加灵活。名词短语按以下次序表达多层属性:限定词,数量词,表示品质的形容词,表示大小、形状或结构的形容词,表示颜色或材料的形容词,名词修饰成分,中心名词。如,those countless memorable, long, bright summer evenings。介词一般放在名词之前,但有时会跟在所管辖的名词之后,如all the world over,slept the clock round,a good place to live in。句子结构的灵活性会产生歧义,如Flying planes can be dangerous是歧义句,因为它的意思可能是Planes that fly can be dangerous或It is dangerous to fly plans;但如果有上下文,这种歧义基本都会消除。

英语有两种派生形态过程——词缀法和复合构词法,以及两种次过程——逆构法和缩合法。词缀分前缀和后缀。现代科技术语十分青睐新希腊语前缀(如macro-,micro-,para-,poly-)和拉丁语前缀(如mini-,maxi-)等。互联网时代使cyber-和mega-等得到广泛使用。与前缀相比,后缀与词根结合更紧密。后缀往往有多种功能,如-er可表示施动者(worker,driver)、工具(chopper,toaster)、居住者(Londoner, New Yorker),可指称与基本概念相关的事物(breather,diner)或行为(disclaimer,rejoiner)。用法会变化无常:writer指人,而typewriter指机器。复合构词法指两个或多个自由形式的结合,与词组或短语在重音、连音或元音性质等方面有所区别。如,cloverleaf与clover leaf重音不同,gentleman与gentle man的元音性质、重音和连音均不相同。复合词构词成分之间关系复杂,如,cloverleaf的第一部分可以是名词性,修饰第二部分;bridgebuilder则是由名词宾语加施事名词构成。逆构法和缩合法越来越普遍。逆构法是词缀法的逆过程,如,动词edit从名词editor逆构形成。缩合法分两种形式:一是合并,如smog=smoke+fog;二是混合,如motorcade=motor+cavalcade。除此之外,简单缩略词的地位也有所提高,与相应的全写形式共同收录在词典中,如ad(advertisement),exam(examination),veg(vegetable)。复合缩略词也有所增多,如comsat=communications satellite,humint=human intelligence。

现代英语词汇约有1/4来自日耳曼语(古英语、斯堪的纳维亚语族、德语、荷兰语),2/3来自罗曼语(特别是拉丁语、法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还有大量源于希腊语的科技词汇和来自300多种其他语言的借词。许多基本概念和事物的名称来自古英语或盎格鲁-撒克逊语,如heaven和earth,love和hate,life和death,day和night,month和year,meadow和stream。基数词和序数词来自古英语(second除外,古英语用other,可见于every other day)。所有人称代词(除they,their,them源于斯堪的纳维亚语族)、助动词(除used源于法语)、大多数简单介词以及所有连词均源于古英语。早期来自斯堪的纳维亚语族的借词包括law,husband(hus-bondi,即housholder),fellow(fe-lagi,即lay fee);其他借词包括常用名词(如birth, bloom, egg, gait, gap, sky, window),形容词(如awkward, flat, happy, ill, weak, wrong),以及许多动词(如call, cast, die, glitter, scare, want)。法语对英语的贡献很大,源于法语的词汇涵盖从日常生活到政治、外交等各个领域。诸如president, congress, constitution, parliament等政治或法律词汇,boil, fry, grill, toast等烹饪用语,carpenter, painter, plumber, tailor等工匠名称,均源于法语。在科技领域,许多术语源于古希腊语,通过法语进入英语,或从希腊语直接进入英语。希腊语前缀tēle(far away,distant),micro-(small)为英语提供着源源不断的新术语,如telephotography,photomicrography。许多源于希腊语的复合词和派生词都有相应源于拉丁语的对等词,如dystrophy-malnutrition,metamorphosis-transformation,synchronic-contemporary。高地德语对英语的贡献有所不同:18世纪和19世纪,表现在地质和矿物的技术细节,以及文学、哲学和心理学概念;到20世纪时,这种贡献有时是间接的。unclear与德语unklar对应,ring road译自Ringstrasse,round trip译自Rundfahrt。classless society,wishful thinking则对应die klassenloseGesellschaft,das Wunschdenken。英语从意大利语吸收了音乐语言,声音、演奏者、乐器、乐章、技术说明等术语均来自意大利语。许多技术说明用语也有比喻用法,如allegro, crescendo, staccato。进入英语的意大利语也见于建筑学(如belvedere,corridor,pedestal)和文学(如burlesque,canto,extravaganza,stanza)。英语从西班牙语吸收了armada,cannibal,mosquito等。许多中南美洲的动植物名称通过西班牙语进入英语,如potato来自西班牙语patata(源自泰诺语batata),tomato来自西班牙语tomate(源自那瓦特尔语tomatl)。此外还有不少源自拉美的词汇通过美国进入英语,如canyon,cigar,rodeo。英语通过其他欧洲语言吸收了不少阿拉伯词汇,如alchemy,alcohol,sugar,syrup,zenith,zero。英语直接或间接吸收了许多其他语言中的词汇。如flannel penguin,eisteddfod源自威尔士语;kvass,ruble,tsar,vodka源自俄语;guru,loot, pajamas源自印地语;amen,hallelujah,jubilee源自希伯来语;paradise,caravan,chess源自波斯语;kung fu,mahjong,tea,sampan源自汉语;tycoon,judo,tsunami,karate源自日语;chimpanzee,goober,voodoo源自非洲语言;kangaroo,corroboree,boomerang源自澳大利亚原住民语言。

英语的书写使用拉丁文字,有26个字母,分大小写。英语拼写一般以15世纪的拼写为准,但连续几个世纪都无一定之规。从17世纪开始,排版人员开始采用固定的拼写,到18世纪时则越来越流行统一拼写。自从1755年S.约翰逊的《英语词典》问世以来,英语拼写一直很稳定。英语单词的拼写系统或正确拼写法是依据历史传统而继承下来的,并不严格按照发音规律。因此,英语单词的发音与拼写之间经常有很大差异,单词拼法也是所有字母语言中最难掌握的拼写之一。

英语的演变经历了3个时期。从5世纪中叶至今,历时1500多年,由古代从欧洲大陆移民大不列颠岛的盎格鲁、撒克逊和朱特部落的日耳曼人所说的语言演变而来,并通过英帝国的殖民活动传播到世界各地。由于在历史上曾和多种民族语言接触,它的词汇从一元变为多元,语法从“多屈折”变为“少屈折”,语音也发生了规律性的变化,逐渐演变成相对简单的结构。近代英语的词形变化仅限于名词的数和生格,代词的性、数、格和动词的几个时态;形容词没有性、数、格的变化。英国语言学家H.斯威特把古英语时期称为“词形变化完备时期”,把中古英语时期称为“词形变化减少时期”,把近代英语时期称为“词形变化消失时期”。

古英语时期(450~1150)从不列颠岛被异族入侵开始。不列颠岛原是罗马帝国管辖的一个边远行省。据盎格鲁—撒克逊时期编年史《家圣比德》记载,第一批朱特人——衡吉斯特(Hengist)和贺萨(Horsa)——于449年在埃布斯弗利特(Ebbsfleet)登陆塞尼特岛(Thanet);后来朱特人在肯特、南汉普郡和怀特岛建立殖民地。撒克逊人占据了泰晤士河以南的其他英格兰地区以及米德尔塞克斯和埃塞克斯。盎格鲁人最终占据了北至福斯湾的其他英格兰地区,包括爱丁堡和苏格兰低地。这3个日耳曼民族的部落占领了岛上的平原地区,把当地的凯尔特人赶到西部和北部山区。朱特人、盎格鲁人和撒克逊人均操日耳曼语族西支的方言,虽然各不相同,但彼此相通。盎格鲁人的名称在拉丁语和通用日耳曼语中均作Angli,后在古英语中演变为Engle(主格)和Engla(属格)。Engla-land(盎格鲁人的国土)指所有3支部落的居住地,阿尔弗烈德大王和作家、语法家埃尔弗里克均称他们的语言为Englisc,但所有证据均显示,朱特人、盎格鲁人和撒克逊人保留了他们各自的方言。语言学家统称这些方言为古英语。近代英语变为English(英语)。从8世纪下半叶到9世纪中叶,斯堪的纳维亚人几次大规模侵入英国。9世纪末,入侵者占领了英国东部的大半,1016年,丹麦王克努特称王全英国。斯堪的纳维亚入侵者的语言属日耳曼语族北支,它与早先侵入不列颠的3个民族所说的西日耳曼语差别不大,两者共处,其结果是斯堪的纳维亚语(以古诺尔斯语为代表)的语词大量进入英语。

古英语的词形变化很多。标准古英语的形容词、名词、代词以及动词完全屈折。例如,形容词有强变化和弱变化之分,并在性、数、格上和所修饰的名词一致,名词、代词和形容词都有5个格(主格、生格、与格、宾格和工具格),各个格不一定有不同的形式(与格和工具格往往形式相同)。又例如,古英语动词分为两大类:强动词和弱动词,前者相当于近代英语的“不规则动词”,后者相当于近代英语的“规则动词”。语法性别在古英语时期一直存在。由于屈折形式使用较多,古英语词序比现代英语词序更自由。例如,以副词或副词短语开头的句子,动词出现在第二位,先于主语;非人称动词不带主语;介词经常出现在其宾语之后;否定词常常重复使用,以示强调。

中古英语时期(1150~1450)以1066年诺曼人征服英国这一重大历史事件为起点,从此法语成为英国的官方语言。1362年,英国国会第一次正式用英语开会,并颁布法令规定以后一切法庭诉讼必须用英语进行,英语才恢复了它应有的地位。在此以前的约300年间,英语仅是在英国使用的3种语言之一。英国君主与贵族讲一种属奥依语的古法语方言盎格鲁-诺曼语(包括诺曼法语和巴黎法语),教士们则用拉丁语。英国平民说的古英语屈居第三位。在这约300年间,英国的文学创作也用3种语言书写。直到14世纪,中古英语的中东部方言才逐渐取得了民族标准语的地位。中古英语有5种方言,按地理划分为北部、中西部、中东部、西南部以及东南部方言,但以中东部方言占优势,因为首都伦敦和具有极大文化影响的牛津和剑桥两所大学位于这一方言区。中古诗人G.乔叟(约1343~1400)和同时期的优秀作家都用中东部方言创作。乔叟大约使用8000个词,其中半数来自法语或罗曼语族的其他语言。乔叟的英语是日耳曼语和罗曼语相结合的产物:语法结构是日耳曼语的,词汇包含了大量罗曼语成分。这也是近代英语的特点之一。


从古英语到中古英语最重要的变化是词尾变化的减少。古日耳曼语的特点之一是重音一般落在词根或词干上,词尾总是非重读部位。由于轻读,古英语词尾的元音a、o、u逐渐弱化为e,读作[ə],这就削弱了以词尾的不同发音来区别语法关系的功能。在中古英语里,名词、动词和形容词的形式都简化了,只有人称代词保留了一些古英语的形式。由于词尾的语法功能大大减弱,中古英语不能不依靠词序来表示句子各成分之间的语法关系。古英语一个句子里的词序是自由的,有副词-动词-主语、宾语-动词-主语、宾语-主语-动词、主语-宾语-动词等各种格式。从近代英语的标准看,这样的词序称倒装,在中古英语里,倒装词序变得越来越少,而逐渐确定主语-动词-宾语的词序,从此成为近代英语的标准词序。另一方面,介词和助动词也配合词序表示语法关系和功能。例如,介词of起了代替古英语名词生格的作用,介词for和to表示与格的各种语法功能。此外,一系列的助动词开始担负起情态动词的功能,表示“必须”“能够”“愿望”等态度和口气;而形容词的比较级和最高级,除了少数常用的形容词仍用-er和-est词尾外,绝大多数都用前面加副词more和most的办法来表示。中古英语时期是英语从综合型转变为分析型的过渡时期。

近代英语时期(1450~ )15世纪最重要的发展是,伦敦英语的兴起,印刷术的发明,以及新学问的传播。乔叟于1400年去世,标志着从中古英语到早期近代英语过渡时期的开始。近代英语时期约从15世纪中叶开始,分为早期(约1450~1700)和晚期(约1700年至今)。晚期近代英语即现代英语。许多学者认为,早期近代英语约始于1500年,到1660年恢复君主制时结束。①15世纪以后英语的元音大移位。1400年起,伦敦英语读音混杂、变化不定,乔叟语言的7个长元音开始移位。高舌位前元音/i:/和高舌位后元音/u:/早期的双元音化,使得其余5个长元音变得不稳定。这一巨大语音变化,即“元音大移位”,改变了伦敦英语的整个元音系统。随着/i:/和/u:/分别双元音化为/ai/和/au/,/e:/和/o:/也相应地双元音化为/ei/和/əʊ/,以此类推。元音大位移延续了几个世纪,直到约1750年才稳定下来。②文艺复兴时期英语的特点。早期近代英语时期正是英国文艺复兴时期。在此期间,古代希腊和罗马的语言和文学的尊严地位得到了恢复。当时英国学者中有很多人精通古典语言,他们从希腊语、拉丁语借来许多词语。拉丁文不再限于教会使用的拉丁文,而是包含了所有的古典拉丁文。早期近代英语时期的名家如T.莫尔、F.培根以及后来的诗人J.弥尔顿和科学家I.牛顿等,既用英语写作,也用拉丁语写作。古希腊罗马文学、中世纪文学、文艺复兴时期的法国文学都是当时英国作家吸取文学素材的宝库,也是吸取语言材料的泉源。据统计,英国文艺复兴时期的剧作家W.莎士比亚运用2万~2.5万个词,把外来语和本族语巧妙地结合在一起,使外来语和本族语词相辅相成,收到了生动的艺术效果。诗人弥尔顿的诗篇运用了大量拉丁语词和某些拉丁句法结构,也丰富了英语的表达能力。这两位诗人的创作《圣经》(1611年版)显示了英语特有的灵活性和适应性。1611年出版英王詹姆斯一世钦定的英译本基督教《圣经》长期被认为是近代英语的句子结构和文体的楷模。莎士比亚作品的出现和钦定本《圣经》的诞生说明英语越来越成熟。③17世纪以后的英语。英语发展到17世纪,已臻于成熟,成为能够和古代希腊语、拉丁语、近代法语、意大利语相媲美的文学语言。从此,英语逐渐代替拉丁语,成为科学和哲学著作的语言。哲学家T.霍布斯和J.洛克主张文章要写得准确、清晰、合乎逻辑。文学家J.德莱顿的散文为英语句法树立了规范。1755年约翰逊编纂的《英语词典》第一次把英语作为全民语言记录了下来,对英语的规范化起了积极的作用。与此同时,语法学家开始编写规范语法,融描写(人们说的语言)、规定(应该说什么)以及否定(不应该说什么)于一体,推广他们以拉丁语为蓝本所提出的所谓正确用法。L.默里编写的《英语语法》(1795)出版后产生了重大影响,之后他又编写了《英语读本》(1799)和《英语拼写课本》(1804)。词典的编纂和出版更加兴旺。1884年,J.A.H.默里编写的《按历史原则编写的新英语词典》(A New English Dictionary On Historical Principles)第一分册出版。其修订版《牛津英语词典》于1933年出版,1990年发行光盘版。2000年,《牛津英语词典》网络版提供订阅。

17世纪,英语扩展到北美。18世纪,又逐渐扩大到印度、澳大利亚、新西兰各地,导致英语词汇的扩大。几个世纪以来世界各民族文化互相接触,给英语带来了数以千计的新词。19世纪第二次工业革命以后,科学技术发展,科学家、哲学家、文学家创造了不少新词,而英语本身又具有开放性,使词汇持续增长。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科技方面的新词许多来自英语,新的政治、经济、文学术语也往往能在英语里找到原词或原义。此外,英语在国际上的使用也从另一方面促使其词汇的扩大。据估计,古英语的词汇约5万~6万个,如今按最保守的估计,英语词汇已超过100万;如果算上科技术语,这个数字很容易翻番。现代大型英语词典收入的词条多达65万~75万。共计20卷的《牛津英语词典》第二版收录至少50万条独立英语词条。一方面词汇在扩大,另一方面词的用法则力求符合规范,这两种倾向同时在起作用。自19世纪起,英语里大量出现短语动词,就是用一个浅易的动词加上小品词(副词或介词)组成短语来代替较艰深的同义动词(一般从拉丁语借来)。例如,以bring about代替cause或accomplish,以keep on代替continue等。短语动词与拉丁语借词同时并存、互相补充。一般而言,短语动词生动形象,而拉丁语色彩凝重。另外,短语动词具有分析性特征,其小品词构词灵活。因此,新的短语动词不断出现,极大地丰富着英语词汇。

英语是当今世界通行最广的语言之一。由于使用范围极为广泛,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各种地区性变体。有的语言学家已经不再把伦敦或英国上层人士的英语作为唯一的标准英语,而视为地区英语之一。除英国英语外,最值得注意的是美国英语。美国在18世纪建国之后,本土语言仍以英国为宗。美国学者最初称它为“在美国的英语”。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美国国力大增,“美国英语”的称谓随之出现。在当时,这个术语通常被理解为美国人特有的语词和语法,从抱纯洁主义的英国文人看来,它不是纯正的英语。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美国英语”一词只指在美国本土上使用的英语,而不论其与英国英语的异同。现在英国学术界也承认美国英语有它的独立地位。美国英语的方言地域最明显地分布于大西洋沿岸,分为北方、中部和南方方言,它们分别又有其次方言。这些地区在某种程度上保留了传统的英国东南部和南部语言。最早在弗吉尼亚和马萨诸塞州的定居者很快便学会旧词新用,但他们也乐于从当地的印第安语言中借用未曾见过的树木和动物名称,如hickory,persimmon,raccoon,woodchuck,他们也借用外国定居者的词汇,如法国人的chowder和prairie,荷兰人的scow和sleigh。他们创造了新的复合词,如backwoods和bullfrog,并给英语词赋予新义,如lumber(英国英语表示“废旧家具”;美国英语表示“木材”)和corn(英国英语表示任何“谷物”,尤指“小麦”;美国英语表示“玉米”)。除此之外,美国历史上不同时期的移民群体带来了新的语体。有些移民语言影响广泛,特别是西班牙语,在东南和西南各州很常见。与美国接壤的加拿大受美国英语的影响很大,然而,在一些大城市,英国英语的影响依然明显。加拿大一直实行双语制。有1/4的人口以法语为母语,他们大多居住在魁北克省。除美国和加拿大英语外,还有澳大利亚英语、新西兰英语、南非英语等,它们也各有自己的地区性的语词和语法。其他像印度英语、东南亚英语、加勒比地区英语和非洲某些新兴国家的英语,也都各自具有语音和词汇上的特点。美国英语和英国英语在语音上有相当明显的差别,但拼写的差异则不是很大。在词汇方面,美国英语曾长期以英国英语为规范。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由于美国的大众传播媒介迅速发展,美国英语已反过来对英国英语产生影响,并且这种影响正在日益扩大。在文学作品上,这两种英语的区别比较明显,但在学术、科技文章方面,两国作者使用的是一种中性的共同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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